显然,处在中西文化交流、碰撞的当代,每一个画家都不可能对全球化的趋势漠然置之,而开发的文化环境为开启艺术的创意观念的转变和吸收外来文化的环境为开启艺术的创意观念的转变和吸收外来文化积极的因素,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机遇。骆逸夫正是在这一特点的时空中,定位了自己的艺术选择,即以认为主题,展示人的生活及其丰富的表现,并赋予其以本质性和规律性,及由此而产生的形式美与笔墨美。
《对奕图》68×136cm2010年作
我们看到,在画家的作品中,着意在现实生活中提取形式美感,在从容自然中选在视角,不矫情、不造作、不刻意,是人物在现实氛围中获得朴素、单纯的品质,在墨色的疏密、浓淡、干湿的变化中使线的运用和发挥、墨的运用和发挥,都达到一种全新的效果,画面充实、饱满,形式富于变化、人物进而呈现出一种自然之美,但最终这一切都指向了一种对生命美感的赞颂和现代意味。
《抚松得句图》68×136cm2013年
骆逸夫的人物画、洋溢着一种清新、朴实的气息,一种浓郁的生活诗意。作为画家他自觉地置身于生活之中,感受现实的丰富多彩,感受人的内心之美,所以他才能表现出如《斜阳》中老人的沧桑感及深刻的象征意义,《正午阳光》中的少女清纯之美,《远声》中女青年的优雅气质与令人陶醉的诗意境界,《静水微波》中的少女天真本性,折射的人性之美。
《月影》45×45cm
而《圣地高原》,则是以浓重、沉郁的笔墨、色彩,粗犷、沧桑的造型,在黑白对比、疏密对比中,表现高原人粗砺而又坚韧的性格与品质,揭示生命的本质之美;在骆逸夫的近作《轻风》、《天地之间》等作品中,我们发现他的绘画风格有了明显的变化,也就是说,他的艺术更逼近与本质与规律,外在的铺排转换为内在的寻找与发现,笔墨与人物的造型更重质量和趣味。
《南开大学宁宗一教授像》50×50cm
特别明显地是,线的韵致得到充分发挥,在波折、转换与起笔、运笔、止笔中更注意了内在意趣和含蓄的品质,笔墨更加注意审美表达。而画家所作的一批人物写生,尤见出他这一变化,笔墨的运用,在结构中显示出一种从容自然和率性书写。而实际上,这多是一种变画法与写法的转变,这一转变的直接结果是,作品整体的艺术感觉得到加强,笔墨俱佳中又有一份生动之气。
《藏女》50×50c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