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赣西密林,竹海风声的呼啸,崖间瀑泉湍流,这些动态让他身体里血气和精产生共呜,木刻刀在他手中迅速果敢时快时漫,游刃有余的驾驭,好像钢琴家的手指,思维跟不上节奏,因为长期的劳作,手的神经末梢很听主人的使唤,不断的变化,刀就像着魔一样,神奇而富有想象,灵性一旦与支体不契合,就似山中涌泉汩汩而出,刻水是祖煌先生一绝,不光是视觉,仿佛能听到声音,包括竹林的响声这种通感只有一流艺术家才能驾轻就熟他对木头有着非同寻常的适应,凿劈砍镂。
娘子军(木刻)86cm×86cm1983年
急流纵横(木刻)74cm×87cm1979年
不知从哪天开始,他的兴趣又转到宣纸,没有像当下的大部分国画家那样,把传统放在首位,用很大的精力去逐磨古人的经验炒冷饭,创见遵循内心的感受,这需要自信天赋和勇气这也是极少数人的专利,无需模仿,无需借鉴,而是聆听自然的节奏,生活的节奏,方法从来不是他的着力点,他思考的是形式和语言艺术与自然这些更为重要的东西,而且都是与生命息息相关的事物,唯有这些才是艺术创作的动力。
周鉴
2014年12月
春潮(木刻)80cm×80cm 1979年
工余(木刻)60cm×54cm 1976年
《放学路上》136cm×68c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