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20世纪的艺术家,安迪·沃霍尔生于1928年,成年时的他也正巧赶上了流行文化、青年意志涌动的年代,西方社会的年轻人全都处于动荡、不安分的状况中。霍沃尔把那些取自大众传媒的图像,如坎贝尔汤罐、可口可乐瓶子、美元钞票、蒙娜丽莎像以及玛丽莲·梦露头像等,作为基本元素在画上重复排立,试图完全取消艺术创作中手工操作因素。
如果说古典艺术家在作品中追求着至高无上的美学地位,同时又在记录着宗教故事;那么20世纪的现代艺术家们,则在对传统美感进行着破坏、解构,叫嚣、宣泄着自己不满的号子。安迪沃霍尔就是这些艺术家中的主要倡导者之一。
安迪·沃霍尔在创作《六十幅最后的晚餐》时已是晚年时期,完成后的次年2月霍沃尔即与世长辞。这幅作品的诞生还是1984年,在米兰艺廊经纪亚历山大伊奥拉斯的提议下,安迪·沃霍尔遂以达芬奇文艺复兴时期的画为基础进行创作,并决定在《最后的晚餐》这一达芬奇举世闻名的作品上烙下自己的印记。他创作出各式各样的版本,包括手绘版本、勾勒轮廓的版本,或是如此例一般,直接复印油画作为原始丝印图像。
说是亵渎显得艺术的包容性过于狭窄,但这两幅作品之间的直接对话,的确在古典艺术与当代艺术之间拉开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鸿沟。站在艺术的角度,达芬奇《最后的晚餐》这幅修道院的壁画,早已被世人视为无价之宝,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拍场;而站在文化传播的角度,安迪·沃霍尔《六十幅最后的晚餐》像个叛逆少年一样,有力地“忤逆”了传统,将20世纪的流行文化、激进思想传达进来,二者自然不能一概而论。(来源:新浪收藏 作者: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