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娶的不是潘金莲,娶的是他的炊饼摊子;他卖的不是“夫妻肺片”而是24k纯金的“武大郎炊饼”。
潘金莲和武大郎发生矛盾,武大郎不是贱贱地扯皮“嘤嘤嘤,老婆不要闹了”或者递上一杯茶诚恳地说:“老婆消消气”,而是用最消极的处理方式:“整整的吃那婆娘骂了三四日。武大忍气吞声,由他自骂”,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硬。
在有限的交流里,武大郎和潘金莲的对话基本是“吃了吗?喝了吗?去哪啦?”
知乎上有人提问“被不会撩妹的男人强撩是什么体验”。点赞高的有“感冒了痛经了永远都是回多喝热水”“早上把你喊醒只是为了在寒风里送你两个肉包子”。潘金莲直接撕了卷子:“这题老娘不答了,武大郎连强撩的举动都没有。”
所以你有没有发现,潘金莲有房住,有钱花,有丈夫,却没生活。百无聊赖,倾城容貌,空对了落花流水,徒剩下无尽落寞。
这就是武大郎欠缺的那一点:只会挣钱,不懂生活。
他觉得给了钱就是给了生活,把爱的供养活生生变成包养。
但钱不是生活,钱只是实现生活的手段。
武大郎只挣了钱,却不生活,就像好不容易找到钥匙,却不开门;好不容易划了五线谱,却不填音符。
而女人最想要的,其实是生活。
什么是生活?
生活就是不满足于生存。如果生存只是用鼻子呼吸,生活就是用眼睛眺望,用耳朵聆听,用嘴巴歌唱。
生活要有柴米油盐酱醋茶,也要有琴棋书画诗酒花。
生活不是只有西装的灰黑蓝,还有跆拳道服的白,冲锋衣的黄,玫瑰花的红。
生活不是你来挣钱我来花,生活是咱俩挣钱咱俩花。
生活不是“一人”,生活是“一起”。
生活不是活着,生活是快活着。